新西兰海狗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故事为保全家族,我陷害了重臣,但他却说是 [复制链接]

1#

01

“首辅大人。”

我是一个端庄自持的中宫国母,现在我说的话做的事若是放在一个醉酒之人的身上倒还说的过去。

可惜,我没醉。

酒是好酒,也是今儿现取的,毕竟陛下心尖尖上的容妃生辰这等大事,谁能不上赶着讨巧卖乖。

但我喝酒的不是我,是我这一身远比不上殷容华光溢彩的宫服。

我凝着殷和那低眉敛目的俊容,眼前不由得浮现殷容那嘤嘤啜泣叫我作呕的面容。

我的眉不由得蹙了蹙。

却不想一直未语的殷和却抬手,微凉的指尖抚在我的眉宇间,似是惶惶不安:“是臣惹娘娘生气了吗?”

“娘娘勿怪,臣只是不胜惶恐罢了。”

惶恐?!

我眼神一凛。

这么知节守礼,怎么不教导好自己的妹妹!

怎么就不叫她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!知道惶恐!

日日只想着如何构陷恶心我,去肖想她早就不配的皇后之位!

“这样吗?”我握住殷和的手,缓缓贴在我的心口上,一派深情道:“那大人是愿还是不愿呢?”

这次,我没再看他。

我的衣衫上早已染满了催情香,不管愿与不愿,他都没得选。

想着,我的嘴角不由得展现恶劣的笑容,以小鸟依人的姿态缓缓的贴近他的胸膛,语气柔的像荡着一湾春水:

“大人,莫怕,莫怕。”

“这深宫太冷,本宫不过是想暖暖手罢了。”

“暖暖..罢了。”

我原以为他会推辞一二,会为了他的好妹妹尽力逃脱。

却不想——

殷和一把拥住我的细腰,将他的官袍铺于底下。

“那娘娘,臣斗胆了...”

说起来宫闱里本不该有重臣出现,谁叫我的好夫君太爱他的容妃了呢,为了博美人一笑,竟是把她的兄长也叫进了宫来。

还真是,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呢!

不过也正好,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被我逮住了!

沉沉浮浮间,我听见耳边的情动不已的声音里带着些欣喜:

“阿锦,我是自愿入套的。”

02

不得不说,殷和的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。

毕竟,虽然我不受宠,但是个中滋味还是尝过的。

殷和比起齐邵,我无fuck说,只能说这是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狂徒。

正当我还没细细回味昨夜欢愉,阿萝听见屋内的响动便走了进来。

可能是打击过大吧,向来多言的她,竟是半句话没说。

她只是一味的服侍我更衣洗漱,直至为我簪上那朵象征中宫国母的牡丹宫花时,她的身子才大幅度的颤抖起来。

热热的泪水胡乱的拍打在我的脸上,我看着把脸都哭皱了的她,竟也,笑不出来了。

“小姐。”她死死的抿了抿唇,半晌,她的带着从未有过的真挚对我了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
“这不是您的错。”

“是陛下的错,是那不知廉耻的殷容的错,小姐,不是您的错..您没有错。”

她魔怔般一直絮絮叨叨的着,不知是说给我听,还是说给自己听。

我瞧着她哭花的小脸,又望了望铜镜中这张代表着全天下女子的面孔。

这张脸仍在笑着,既无背叛夫君的惊慌更无对自己违背妇德的愧疚。

只是,伴着这哭声,陡然添了些自嘲。

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向来端庄持重的赵家女,竟也有一天为了,变成了个恬不知耻,自甘下贱引诱臣子的淫娃荡妇了?!

我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
良久,我红唇微启,腰背挺直:

“对,阿萝,我没有错。”

我确实没有错。

我出身高门显贵宁溪赵家,自家阿爹是威北候,阿娘是青阳长公主。

而我自己也是个争气的,小小年纪便成了人人眼中追捧称赞的贵女。

若说有什么缺点,太美。

嬷嬷总说,男人喜欢柔婉之美,而我美的太明烈。

没本事的男人觉得掌控不了,有本事的男人又怕我被惦记。

我:谢邀,请给我来一个回炉重造大礼包!

而还没待我将自己个儿揉成这世道喜欢的模样,我便为了爱与和平..呸!为了拆散殷容和齐邵被嫁去了东宫。

说起来齐邵也挺惨一男的。

他和殷容本是青梅竹马,总角之宴,言笑晏晏。加之殷容又是他嫡亲表妹,若是成亲喜上加喜多么好的事。

但先帝每天告诉运转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他是个驰名双标狗。

自己的皇后可以是殷家人,但是到了自己儿子这里,却以怕外戚势大的由头给他达咩了!

可这关我赵汉三什么事!

而齐邵也是个怂批,不敢抗旨,只会把气洒在我身上。

尤其是他上位之后,狗的程度愈发严重,居然把殷容接进宫来对我实施男女混合双打——他在前朝裹和着殷家人处处打压赵家,殷容在后宫处处构陷于我企图拉我下皇后之位。

我:卖皇后之位了!一分钱一个,吃亏上当都买了!

虽然说殷容的小把戏动摇不了我,可我知道齐邵是打定了主意要叫他的小绿茶坐上皇后之位,所以赵家和我被铲除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
说不恨是假的,我克己守礼从未有过本分错处,凭什么就要成为他们爱情的垫脚石?

我赵家忠君爱国,又凭什么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去门庭落败!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
所以,站在漫天烟花下瞧着这对狗男女的我。

做了个决定。

我,赵氏贵女,舍弃尊严,去勾引臣下——首辅殷和。

左右我的这一生早以望到了头,那便将最后一点绚丽留给家族吧。有殷和与皇后苟合这样的把柄握在手上,齐邵便是了他的容儿,为了殷家,为了尊太后的颜面,也不会再去动赵家了。

想着,我嘴角的苦涩堆积。

还真想看看东窗事发的那一日,殷容那张脸得哭的那么楚楚可怜呢....

可现实往往比梦想来的快,正在我憧憬未来时,只听一道像掺了碎玻璃的声音传来:

“容妃娘娘到!”

我:打工人的一天从应付绿茶开始!

03

其实,我一早就免了殷容的请安。

但女人必须为难女人,所以她天天早起来恶心我。

而殷容确实能和绿茶这个词对号入座。

她生的清秀,眉眼就跟害了大病一样,常年红着。人生的本就羸弱吧,还不多裹两件衣服,可能她的梦想不止是做皇后,更要做天上的风筝吧。

语气吧,我觉得她挺有朗读天赋的,那叫个抑扬顿挫,茶香四溢啊!

Such as现在,她就弯着她那点子小腰,操着柔柔弱弱的腔调问候我:

“娘娘安好,妾身来迟了。都怨陛下,心疼臣妾疲累,叫臣妾多躺会。”

若放在平日,我只觉得我像路边的狗被踢了一jio。

可今时不同往日往日,我是谁!

我是勇于给天子带绿帽子的女人!

所以,我只是笑而不语的盯着她。

殷容眼看每天踢得狗,没踢醒,转而又道:“说起来,娘娘昨日也见到我兄长了吧。”

我:“见了。”

还睡了。

“娘娘觉得怎么样?”

“不错。”

滋味更不错!

“臣妾也是这么觉得,臣妾自小便最敬仰兄长,便是昨儿臣妾的生辰,也是陛下说兄长近日里差事办的好,才破格相邀的。”

“说起来,娘娘也是有几位兄长的,娘娘这般的劳苦功高,怎么就不见陛下提上一提呢?别是,娘家不得力啊!”

说着,她十分入戏的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。

我内心毫无波动,甚至有点想笑。

真想叫她看看,她引以为傲的哥哥,在我身上一遍遍动情求欢的模样!

忍着笑,我淡声道“容妃好福气。”

殷容终于发现她永远叫不起一个装睡的狗,所以她决定炮轰我:“多谢皇后娘娘夸赞,对了,陛下昨儿瞧着臣妾的生辰宴办的很是热闹,想着您也劳累,便要臣妾来操办下月的皇城灯会。”

“臣妾自是越俎代庖,自是惶恐万分,所以想问娘娘可否介意?”

“我....”

“皇上到——!”门口的太监终于把苦情剧的男女主凑齐。

“哦,陛下!”

“哦,容儿!”
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二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土狗贴贴。

“朕不是叫你多睡会吗?”齐邵看着我,就像在看为难儿媳的恶婆婆。

殷容十分配合的泪眼盈盈:“没..陛下,是臣妾自愿侍奉皇后娘娘的。何况,灯会之事臣妾实在惶恐,便来问上一问,可皇后娘娘似乎不太高兴呢。陛下要不...”

“不介意!本宫不介意!”

快!快走!

路边的狗还想多睡一会,谢谢!

灯会整挺好。

毕竟这是为了他们的幸福铺路,他俩比对付我还上心。

我瞧着城楼上他俩并肩而立的身影,我觉得我今儿的饭吃的顶饱了,着实塞不下狗粮了。

于是,我遣散了宫人,提着酒,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在了无人甬道上。

我的酒量着实说不上好,没走多远,人已然有些昏沉。

我眯着眼瞧点缀在朱墙边上的宫灯。

也不知道是那个粗手粗脚的宫人挂的,歪歪斜斜的十分碍眼。

就跟我似的....

这深宫里若是没了我,便能多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了。

可看着看着,我只觉得有些酸涩。

这样的兔儿的宫灯,阿爹每年都给扎一个,扎到我成亲便没有了。

我想,阿爹应当后悔有我这么个无用的女儿吧!

拢不住丈夫的心,还害得他们一同受连累。

可我也努力了啊!我努力的去学齐邵喜欢的,可我又能怎么办....我就不是他爱的那个人啊!

我眼睛死死盯着那兔儿灯,是觉得心里烦躁。

我猛然上前,想将那兔儿灯取下。

但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塞牙吧,我几番努力,别说够着灯了,自己都摔个屁股墩。

一时之间,委屈愤懑全全涌了上来:“连你也欺负我!都欺负我....”

“娘娘。”一道满是担忧的声音冲进我耳中。

恍惚间,我只瞧见殷和慌慌张张的向我跑来。

我总在信中看我二哥吐槽他看不惯殷和端着架子的狗模样,现下我真想告诉他,他眼中假清高的殷和也有着急的一天。

可我要怎么告诉他,又要写信吗....可我,想亲口告诉他。

想让他和我一起笑.....

算算,我离家也十年了,除了阿娘,其他人的音容笑貌我已经快记不清了。

想着,我哭的更大声了。

“阿锦。”

这次,我醉了,他没醉。

可他还是将我牢牢的抱在怀里,像是在抱一块稀世珍宝。

04

我可能是人菜瘾还大的代表性人物了。

上一秒我还哭的像只海狗,下一秒腿脚都发软的我就借着酒劲去调戏殷和。

也许是我把他睡服了吧。

他今儿的脾性极好,任由我沾了些泥泞的手在他如玉般清隽的面容上为非作歹。

“哟,这不是殷大人吗?好巧,怎么不去前面陪着您的胞妹看看烟花呢?”

“还是说....”我眼波流转,语气微顿。

随即,我的手指向下移去挑衅般的勾住他的衣带,人也靠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:“大人食髓知味,惦念本宫的身子。特地来寻本宫的不成?”

我原想着他这样清高傲岸的人会推开我,没品的话还会给我几个他妹妹爱吃的大耳刮子。

却不想,他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
顺便...将我裹的更紧了。

“殷大人是在可怜本宫不成?”我有些恼。

我赵氏贵女,要不是摊上了这么个痴情种子,何至于如此?!

“臣不敢。”他微微垂首,唇也是微抿着,一派做小伏低。

我有些看痴了,平生第一次明白齐邵为何对殷容那样小家子气的做派念念不忘。

这搁谁,谁顶的住啊!

想着,他已然托起我的面庞,微凉的指尖替我细细拭着泪痕。

他的眼睛生的真好,好似将天上的月亮藏了进去,瞧着只觉得温煦可亲。

“臣只是心疼娘娘罢了,娘娘这样辛劳,陛下还如此行径。”

“真是太不会心疼娘娘了。”

“若是换作臣,臣怎么舍得叫娘娘落泪。”

我听着他珠玉般话语,眉头不由得一蹙。

这话的配方似曾相识啊!

不过,怪不错的,听得我身心舒畅!

“舍不得..大人,哪日的话本宫倒也问问你了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
“知道。”

没有半分迟疑踌躇,他笑的荡然,语气微醺:

“臣在勾引国母。”

我:这是个坑妹的种子选手!

我觉得我要是年轻个十岁,遇上这样的小白脸。

我得激动的把我家十八辈祖宗都喊起来。

告诉他们,我出息了,钓到大金龟婿了!

而现在,这样的话语却叫我的酒醒了几分。

瞧着如明月柔和的他,我心里的怀疑大于悸动。

他明明知道我和他的关系,到底是在奉承做戏稳住我以寻求机会托身,还是...真的被我睡服了?!

“那,证明一下?”我笑的妩媚,想火星子般烧在他的眸里。

“把那个兔儿灯给我取下来。”

“好。”他将我抱起,托着我拿到了兔儿灯。

看着我爱不释手的模样,一直寡言的他却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喃喃道:“原来你喜欢兔儿的,怪不得,我送去的提都不提....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我间歇性耳聋。

“臣说灯很好看,阿锦比灯更好看。”耳聋技能发动失败。

“阿...锦....”我眸色狠颤,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复述着两个字。

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殷和。

我的小字..他一个毫不相干的外男怎么会知道!

这场我一时起意的报复,到底谁才是....那只黄雀?!

“你是谁!”我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抱得更紧。

相对于我的惶恐,他是那样的从容不迫,只是轻轻巧巧的笑道:“娘娘莫怕,莫怕。”

“臣不过,心悦娘娘。”

“所以娘娘的事,臣都知道,以前知道,现在也知道。”

“永远,永远记在心里,刻在骨子中。”

可能是酒精..一定是酒精!反正绝不可能是我被美色蒙蔽了双眼。

在他字字句句下安抚下,我怀疑的心思竟然鬼使神差的自刀了。

以至于寂静里,我都能听到自己那加疾的心跳声。

“小嘴挺甜的。”为了掩饰我已经为美色沦陷的慌张,我又恢复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,一把抚上了他的下颚。

“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呢。”

殷和轻笑:“那娘娘,不妨试试。”

夜色很浓,却掩不住一片荒唐旖旎。

向来要强的我,第一次生了颓唐堕落的心思。

我想,反正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,那不妨就这么就这么沉沦下去。

直到那一日.......

订阅解锁TA的全部专属内容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